【香港戰役】「香港戰役漫畫」第二回 1941.12.9 城門洞開
Live-Thing. History x 化外
日軍入侵香港第一日早上,繼發動啟德機場空襲及面對英軍於新界進行的爆破工事後
戰事均超出雙方預料,然而於12月9日晚上…發生了一直被今日香港人談論…乃至經常被誤解的一場戰鬥:醉酒灣防線城門碉堡失陷。
據香港義勇防衛軍戰史《Hong Kong Volunteers in Battle》描述,城門碉堡失守可謂一重大災難,因為碉堡為防線左翼重點,其失守危及了防線左翼,甚或說成危及整條防線亦不為過。不論這說法有否誇大,可見今日我們對城門碉堡失守的關注不無道理。而既然值得關注,就更值得了解當中細節…
這場9號晚上,發生於今日城門水塘郊遊路線必經的慘戰是如何發生?由以下第二回分解…
(每頁漫畫均設文字解說,漫畫如有不明地方,歡迎查察文字說明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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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41年12月9日是香港戰役的第二日,這一晚在城門水塘以南的城門碉堡上演了一場日軍與香港守軍的激戰,日軍在晚上的突襲迫使守軍提早放棄九龍山脊和九龍半島,這一役對香港戰役影響深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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駐守於城門水塘及碉堡的蘇格蘭營嚴陣已待。當時,城門碉堡由蘇格蘭營第8排及A連連部駐守,城門水塘西側及西北104-106號防區由第7排駐守,第9排則部署在水塘西南方靠近上葵涌一帶。城門碉堡觀測站內有3名軍官及39名官兵,當中包括A連連長鍾斯上尉,他估計日軍已集結在老圍一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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英軍在上午發現第228聯隊長土井定七大佐一行人於針山附近出沒,但當時日軍的人數不多,而當時英軍集中伏擊從大帽山向城門水塘西南進攻的第230聯隊之上,故此英軍未有作出進一步行動。直到第228聯隊第3大隊於下午進入鉛礦坳,英軍即開火阻擊,蘇格蘭營A連派出斥候隊前赴搜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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英軍進行搜索期間,剛巧下起大雨,大霧籠罩,英軍未能察覺日軍第228聯隊主力的行蹤,而日軍正向草山一帶前進。鉛礦坳以西的英軍在濃霧中目擊第3大隊經過,不幸被砲火擊中。當時隊長簡道爾(Frances Kendall)認為日軍主力不會集中在鉛礦坳該處出現,因此未有即時通報。與此同時,由於日軍第228聯隊連日趕路,出現嚴重脫隊的情況,有小批日軍進入鉛礦坳,未引起英軍的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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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8聯隊長土井定七大佐在針山偵察時,其注意力集中在「303高地」之上,「303高地」即是一座孖指徑東南的無名高地,預定為第228聯隊進攻防線時的橋頭堡。當時土井發現城門河兩岸均為斷崖,根本無法越過,唯有的去路是越過城門水塘主霸,並佔領位於以南的255及341高地,再往「303高地」方向前進較為容易。當時土井和第228隊聯長第2大隊第5中隊的代田孝治中尉在不同位置偵察,但未有察覺敵軍的埋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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於是,土井定七大佐在沒有等待上級的情況下,下令第228聯隊第3大隊向高地進攻,而第2大隊往城門河的方向進攻。據估計,當時正在越過城門水塘的人數為300至400人。土井定七以及第3大隊第9中隊率先越過主霸,其餘中隊跟隨其後,並部署在高地北麓。第3大隊第9中隊登上高地排除障礙物之時,被英軍哨兵賴德下士(LCpl.John Laird)發現,短暫交火後,賴德立即通知後方的401B號機槍堡及排部,繼而前往連部向鍾斯彙報。401機槍堡的守軍發現日軍處於機槍火力死角,決定將自己反鎖在機槍堡內繼續抵抗,圍攻機槍堡的日軍無意間發現地道上的通氣口,藉此攻入地道並佔領401A號機槍堡。當時只有調動碉堡內全數18名的守軍在排部極力抵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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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大隊第9中隊登上高地排除障礙物之時,被英軍哨兵賴德下士(LCpl.John Laird)發現,短暫交火後,賴德立即通知後方的401B號機槍堡及排部,繼而前往連部向鍾斯彙報。401機槍堡的守軍發現日軍處於機槍火力死角,決定將自己反鎖在機槍堡內繼續抵抗,圍攻機槍堡的日軍無意間發現地道上的通氣口,藉此攻入地道並佔領401A號機槍堡。當時只有調動碉堡內全數18名的守軍在排部極力抵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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鍾斯接到排部電話之後,立即聯絡排部的羅勃中士(Sgt. Robert Robb)進行反擊,日軍圍攻401號機槍堡期間,英軍架設在402號機槍堡外的機槍向往高地方向前進的日軍射擊,壓制高地上的第9中隊和第3大隊指揮部。於是,日軍西山遼下令轉向402機槍堡,同時指令若林東一的第10中隊直迫高地。第10中隊已攻佔至觀測站外圍,若林東一對觀測站的第一輪攻勢結束之後,日軍配備的輕機槍已在閘外把守,出口全被日軍控制。此時,日軍從通氣口投進多個手榴彈,鍾斯逃脫失敗。若林東一下令工兵以爆炸筒炸毀觀測站的鐵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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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林東一下令工兵以爆炸筒炸毀觀測站的鐵門後,兩名印度士兵不幸被炸死,站內大部分官兵受傷。鍾斯及湯遜仍手持輕機槍極力抵抗,但又遭到日軍以手榴彈還擊,最後站內只剩下三人仍有知覺,包括鍾斯、韋覺士、以及軍士長密德(CSM. J.C.E. Mead)。鍾斯最後於凌晨3時前往閘門向日軍投降。站內14人當中,有9人受傷,兩名印兵陣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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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後,日軍與香港守軍激戰七個小時後,若林東一的部隊包圍碉堡觀測站,成功癱瘓碉堡的中央指揮,他將所有指揮所的成員全部俘虜,更在碉堡的牆上刻上了「若林隊佔領,於昭和十六年十二月九日」,經過城門一役之後,若林成為「軍神」,他本人以勇敢果斷為名,不過根據半藤一利的描述,碉堡淪陷一事反映若林的獨斷,土井定七大佐及西山遼少佐的角色變得被動,春日井更是被形容消息得無形無跡。
//相片為城門碉堡觀測站今貌, LTH x Tonia Art Gallery「物換星移」風景水彩畫將重現城門戰鬥前觀測站作今昔對照,敬請期待!//
待續......